东阳刑警

两层楼房的窗户玻璃缺了几块，用塑料布勉强糊着，土砖砌成的围墙东倒西歪，

半截埋在杂草里。与赵志勇家气派的小楼相比，这户人家的破败写满岁月的沧桑。

三人穿过虚掩的院门，院里堆着几捆干枯的柴火，墙根处长着几株蔫头耷脑的辣椒苗。

张健抬手敲了敲斑驳的木门，无人应答。"李建国家有人吗？我们是刑警队的！

"他提高嗓门，声音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回响。穿过布满裂痕的堂屋，在后院楼梯拐角处，

一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半开着。潮湿的霉味混着柴火烟味扑面而来，

破旧的土灶台上铁锅冒着热气。"谁呀？"沙哑的声音从里屋传来，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，

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娘探出身，围裙上沾着面粉，浑浊的眼睛里满是警惕。

看到三人身上的警服，大娘慌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："三位警官稍等，我把火熄了。

"她转身钻进厨房，不一会儿传来锅盖碰撞的叮当声。再次出现时，

她用袖口抹了把额头的汗，从墙角搬来三张掉漆的木椅，木椅腿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声响。

赵勇从张虹手中接过记录本，翻开新的一页，笔尖在纸面悬停："大娘您好，

我们是东阳市刑警大队的，负责调查李建国失踪案。想跟您了解下，

他失踪前后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？"话音未落，房梁上突然扑棱棱飞过一只麻雀，

惊得大娘下意识缩了缩脖子。大娘神情哀伤，声音发颤：“听我儿子对象小凤说，

那天我家建国早上去上班，就再没回来。晚上九点半小凤打建国电话，一直也没打通。

后来警察说，厂里大门口的监控显示，他最后出现是晚上九点下班的时候，之后就没了踪影。

”赵勇心中警铃大作，两名失踪者都在下班途中消失，而冶炼厂距离镇上不过两公里。

李建国住在镇上，失踪时间大概率是在从厂子回镇的路上，

但也不排除回到镇上后出事的可能。他继续追问：“大娘，李建国和他女朋友感情怎么样？

”“他俩在冶炼厂认识的，感情特别好。”大娘眼眶泛红，抹了把眼泪，

“那姑娘对我也孝...